第八十五章(2 / 3)

于妇人来说,生产无异于走一遭鬼门关,万一,臣是说万一,途中出了岔子,朝廷必将陷入动荡,受苦的将是天下百姓啊!”

周瑾行沉默了阵儿L,想起自己生产的鬼经历,起身道:“杜爱卿言之有理,对于妇人而言,生产确实是一道坎儿L。

“不过,皇室宗族还有周姓子嗣,公主在生产之前,立下私诏内定接班人,也不无不可。”

这话把杜侍郎噎得无语。

众人在底下窃窃私语,小声议论起来。

周瑾行背着手以极其松弛的姿态走下台阶,明摆着一副见招拆招的架势。

汪尚书发难道:“陛下,储君关乎天下社稷,恐公主难当大任。”

周瑾行挑眉,笑了笑道:“这便是汪爱卿的偏见了,古有女娲补天,嫘祖始蚕,妇好征战,她们皆是杰出女性,汪爱卿何以定论朕的公主没有治国之资?”

汪尚书:“这……”

周瑾行:“朕的公主,会请天底下最好的老师教她做人之道。

“朕也会亲自手把手教养,让她能辨

忠奸,懂明理,识大局。

“朕会从小到大把她当君主培养,眼下公主才不到两岁,汪爱卿何以为朕的公主就难当大任?”

汪尚书被怼得无语。

周瑾行无比淡定的朝百官做了一个手势,“诸位爱卿继续来辩。”

人们面面相觑,他这般沉着,他们反而不知说什么好。

有人不怕死道:“陛下,妇人不可干政,当初许太后祸乱朝纲的惨痛经历你难道就忘了吗?”

此话一出,所有人都绷紧了皮,大气不敢出。

因为他们知道,许太后是天子的逆鳞。

周瑾行果然沉默了,也不知过了多久,才道:“许太后祸乱朝纲不假,皆因她是太后,而非皇室正统。

“在她代权期间,党派相争,卖官鬻爵,民不聊生,罪不可恕。

“秦爱卿把朕的公主与许太后相提并论,是不是有失偏颇?”

从头到尾他说话的语气都很平静,不带丝毫情绪。

那种冷静客观不禁让人感到惧怕,因为他真的是在为公主铺路,不是在跟他们开玩笑。

连温颜都不禁有点佩服他了,那种见招拆招的架势冷静且自持,似乎不管你发什么难,他都有应对之策,并且有理有据。

满朝文武那么多人,各自面面相觑,似乎除了公主的性别以外,他们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反驳。

说公主难当大任,天子亲自教养;说公主生产出岔子,宗族可立备胎;说有违祖制没有这个先例,人家开了这个先例。

简直了!

现在周瑾行跟他们讲道理,他们满口之乎者也,却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语。

周瑾行无比淡定,“诸位爱卿若有什么言论,尽管来辩。”

百官:“……”

方才众人七嘴八舌义愤填膺,这下全都缄默不语,因为公主除了性别外,他们确实挑不出毛病来。

但偏偏这个性别又是世俗父权不能容忍的。

他们自然没有胆量敢说不愿意臣服于罗裙之下,因为周老板会教他们做人。

故而在明面上人们都不再硬刚。

初步试探尽管受到百官激烈反对,好歹把这篓子捅了出来。

周瑾行抱着立储是家事的态度来定位,压根就没打算让百官插手,这是手握君权的绝对体现。

待朝臣散去后,温颜到底是服气的,说道:“陛下为了淼淼的前程可谓费尽心思。”

周瑾行看着她,不答反问:“那三娘呢,又是何种态度?”

温颜不客气道:“方才陛下自己也看到了的,满朝文武把锅推到温家头上,你说妾冤不冤?”

周瑾行笑了笑,“朕不是同他们说清楚了吗,是自己要立储君,与温家无关。”

温颜精明道:“这事儿L,恕难从命,温家作为御史,倘若极力支持陛下立女君,指不定被戳脊梁骨。”

周瑾行倒也理解她的立场,“既然为难,那便莫

要再掺和,省得成为他人的手中刀,被利用了去。”

温颜没有吭声。

周瑾行继续道:“储君,朕是立定了的,淼淼是第一顺位人,谁都不能撼动她的地位。”

温颜:“既然陛下做了这个主,那妾自然没话说,省得让你生厌,自讨没趣。”

周瑾行:“三娘心里头清楚就好。”又道,“朕不想费心思应付温家,明白吗?”

温颜识趣道:“妾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
周瑾行点头,“如此甚好。”

立储一事到底引起了群臣的抵触,大理寺少卿马仓私底下同温宗荣发牢骚,说越来越看不懂圣上了。

温宗荣也无法理解,皱着眉头道:“杜侍郎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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