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路(1 / 2)

厦师兄骤然停下发疯的动作,似还有一丝期待地抬头,眼睛眨巴眨巴,说,“对啊,师妹先前可答应我了,可是要说话不算话吗?”

当然不能作数!她从未有过情爱之感,要个道侣还有何用,她有时候甚至都疑惑,世间男女究竟是如何相爱的!?

“我既已不记得过往,又如何还有与你结为道侣的情爱?”姜叙叹了口气,坚决说,“此事往后不必再提了。”

“啊!!”厦木不趴在地上嚎得更凶了,“果然!”

原本之前让小师妹下个山,谁料把脑子撞坏了,到手的道侣就这么没了,谁不伤心!!

姜叙耳朵都快被磨出火来了,可还没等夏师兄消停,就在莲阁外面的到路边,一嗓子嚎的震天响。

“徒儿啊!!!我可怜的徒儿!!!”

是她那个所谓的师尊。

来来往往的弟子都视若无睹,在宫内这师徒三人的作风已经让各位同门麻木不仁了。

门外一个矮胖老迈的身影张着手臂冲了进来,嘴上还嚎着,“昏迷不醒的徒…”,

进门看见现在屋内情形,看了眼地上躺着翻滚的厦杯,又看了眼醒来站着的姜叙,路过厦师兄时收起面容狠狠踢了一脚,接着张开手臂朝她而来,将被踢得嗷叫一声的厦杯丢在身后。

老头模糊的身影靠到她面前,抓着姜叙来不及抽回的手呜呜呜哭嚎起来,“我的徒儿啊!你可算醒了!为师为你求了宫主,他许了师尊来为你运功疗伤。”

“不……不必如此。”姜叙忍不住开口,到她死之前这个时代都还处于摇摇欲坠的封建末期,修真玄门仅仅星星之火,修为灵力更是不值一提,谁人能帮她运功疗伤。

况且,就算她重生归来,也不想入什么山门拜什么师徒,这些教条羁绊只会让她行事不便,没人能约束她,她只怕若有阻拦会大开杀戒。

姜叙神色不定,良久,终于长叹了一口气,望着眼前模糊翻滚的人影,恳切地说道:“其实你有所不知,我并非……”

门外路过的弟子还没来得及瞥上一眼,余光就扫见一个肃杀的身影,即可伏跪在地,接着齐刷刷一声。

“参加宫主!”

厦木不听见来人是宫主,立刻收敛不闹,一脸正色,欠身行礼道:“见过宫主大人。”

姜叙甚至都怀疑自己的耳朵,这人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!

抬眸看向屋外,借着阳光她看到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,不真切却让人肃穆,正朝她走近。

这宫主周身气场十足,逼近的身影带着阴影压过来,让她心跳几近停跳,一个不敢想的念头在她脑中闪过。

她额头一点冰凉打断了思绪,是来人的指尖,接着一股如风暴般暴戾的灵力席卷而来,直直深入识海,探向丹心深处。

姜叙瞳孔不断放大,呼吸似有停滞连着淹入水中的感觉一起,让她心跳猛然加速。

因为——这灵力是她的!

姜叙身体经脉通畅了许多,视线渐渐清晰,在彻底能看清的那一瞬,她对上了他的眼睛,漆黑如墨,仿若深不见底的黑潭,一坠入便是深渊,让人窒息无力。

他面容任旧,眉眼冷峭,薄唇紧闭,少了少年风光,似阴霾寒冬被山雪覆盖的黯然峰峦,冷冽无光。

是谢峤!

姜叙眼中闪过一丝惊异,故作不经意的移开视线,学着厦杯的身形,欠身行礼,“多谢宫主相助。”

她无论无何也想不到,这无尘宫宫主竟是谢峤。天下缘分竟如此巧合,让她重生在了谢峤创立的宗门下,难怪原身会被他厌恶,和该是因为模样像她的缘故,替她挡下了怒火。当初刺杀他之事,在谢峤眼中无疑是背叛和中伤,现在见到她想必只有嗜血偿命才能消心头之恨。

其实这本无所谓才对,她从未在意过这些东西,刺杀谢峤是她能想到最正确的除去魔种的方式。她没有做错,谢峤恨她同样没错。

谢峤衣摆晃到她面前停下,身着夏云灰绣着金丝宫纹的长袍,内里是元青色里衣,露在外面的部分是金丝所绣的树枝盘根错节,被外袍遮住认不得是什么树。他刻意走到她视线之前,

“不敢看我?”

“宫……宫主,小师妹她,”厦杯见情况不妙,试图解释,“她失忆了。”

谢峤对厦杯的话置若罔闻,目光压在她的头顶,重有千斤,语气不容置疑,“抬起头来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,事已至此,姜叙顶着厦犬这张与自己一般无二清绝无尘的脸抬头,银灰色眼眸注视着他,目光揉成碎影散落一片,尽是疏离和漠然。

她没有刻意模仿原身,无所谓,若被他发现,那便再杀他一次。

……良久,谢峤缓缓开口,对着厦碧那老头说,“仅此一次,日后若有什么,不必再来求我。”

……

屋外看戏的弟子见宫主亲自到场,行过礼后迫于宫主下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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